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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彦湖:释读“疆”与“理”

  刘彦湖,1960年生于黑龙江省,1978年考入吉林大学物理系。1983年至1988年在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任资料员,并在此期间系统地学习了中国古文字学研究班的全部课程。1995年进入东北师范大学世界古典文明研究所攻读古埃及学,获历史学博士学位。其后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书法专业。

  刘彦湖 古早味儿 30cm×110cm 2023年

  刘彦湖 徐梵澄诗 137.5cm×61cm 2023年

  刘彦湖 笑我羡君七言联 88cm×15cm×2 2023年

  明人徐上达在《印法参同》中拈出“疆理”二字来论印,可知此老胸中不俗。岂止是胸中丘壑而已,直欲乃疆乃理,疆理天下了。他说,疆乃大界,理为小条。很简单,也很厉害,一下子就超越了什么篆法、刀法、章法之类的法障,直指本心了。大界就是疆界、格局、区划,是由大到小、由外而内的;小条,就是条理,条脉,就是理路,是内在的秩序。是虽变化万端,而细寻细按仍然是井然有序的,是转关接窍,通前达后,顾盼有情,委曲有致的。

  变化无端与井然有序在条理的贯穿统领之下竟是合而为一的,奇哉!这就是中国人的乃疆乃理,大到分星分野、天下九州、井田制度,乃至国家城池,中到苑囿庭院、堂庑宫室,小到画幅棋盘、掌上方寸,无不如此。乃疆乃理,圆融自足,于是方寸之地的印章就在这个意义上同流于天地了。称之为掌上雅玩可,称之为掌上乾坤亦无不可。

  徐氏拈出“疆理”这样一个概念来论印,为什么能够由表及里,十分精准地把握了印章一艺的命脉?究其原因还在于其“疆理”的理念或者说观念,最初出现在《诗经》《左传》一类的先秦典籍里,这是与古玺印的起源和创造几乎同步发生的,即观念与创造间有如禅宗所说的“啐啄同时”,内外呼应,如同母子间生命的息息相关。

  (文章选自刘彦湖《疆理——刘彦湖书法篆刻论集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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